赵杏儿这一句话,问得朱启庸是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。
但凡稍微大户些人家出身的男子,就算不爱做那眠花宿柳之事,房里也少说也得备上三两个通房丫鬟。
然而,朱启庸自幼随着父亲上了边塞战场,多年来忙着跟突厥那些个贼子周旋,根本无心思考那花前月下之事,一个不留神,竟然二十有七了,还未有过同女人的经验。
平日里他也是不以为意的,如今被赵杏儿说出口来,朱启庸却莫名觉得无地自容。
显得好像他那方面不太行一样~~
赵杏儿却是似乎没注意到他的窘态,口中碎碎念着:守城的官兵那么多,都是些壮汉子,朝廷竟然连雇些军妓的钱都没有吗?
这皇帝,也太抠门了~~
朱启庸无语:赵大夫,这军妓自然是有的,我不过是不愿~~不愿那么随意就~~
赵杏儿微微惊讶了片刻,调笑:朱将军还要留着清白身子给未来的将军夫人不成?
我倒是不知道你们男子如今也流行起学那些个劳什子女德女训了!
朱启庸被赵杏儿这一番调笑闹了个大红脸,却认真辩白:只有女子要守那些规矩,要为了守住清白拼出性命去,男子却能随意寻花问柳、左怀右抱,岂不是太不公平了?
我倒是觉得,留个清白身子给未来夫人也没什么不好——左右我也没那闲工夫去喝什么花酒。
哦?
朱将军真这么以为?
赵杏儿低头望了望朱启庸下身撑起的那个帐篷,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坏笑,这东西就这么硬戳戳站在这儿,倒显得朱将军您口是心非呢。
不会是,朱将军只有这口头的话说的漂亮吧~~
越说到后来,赵杏儿的声音越缥缈低媚,最后几乎是气声一般丝丝缕缕落进朱启庸耳朵里。
他哪里见过这样浑然天成的妩媚,身子几乎都僵住了,喉结上下动了动,开口哑着嗓子道:朱某为将十年,如今是边关几万官兵的统帅,自然绝无戏言。
那我倒要看看,朱将军一旦尝过这女人的滋味后,还能不能说出这番男子也应当守贞的大道理。
赵杏儿说着,一把掀了朱启庸的被子。
他的下身未着寸缕,粗紫骇人的肉棒就那样直挺挺立在阴毛浓密的私处,青筋盘布的柱身粗得像是婴儿的手臂,龟头更是昂扬饱满,马眼儿里渗着些情欲的黏汁。
赵杏儿惊叹地欣赏了片刻,忽然伸手握住,上下轻轻撸动了一下,抬头望着朱启庸俏皮一笑:朱将军敢不敢和我打个赌?
我只用手和嘴伺候你,我打赌不出一刻钟的工夫,你便要把你那番雄心壮志忘个干干净净,求我和你真正做一回,让你尝尝和女人交媾是什么感觉。
若是你这样做了,便算我赢,若是你全程忍住没碰我,也没说什么破你誓言的怪话,那我便心甘情愿认输。
勃起的肉棒被纤纤素手握住,奇妙的酥麻一下子沿着小腹直冲到后脑。
只是这一瞬,朱启庸便感觉自己输定了。
然而,他却鬼使神差地开口问:赌注是什么?
这个嘛~~我还没想好~~赵杏儿握着朱启庸的肉棒,手轻轻点着,凝眉思索了片刻,无所谓道,就赌个人情吧,若是朱将军输了,以后你要为我做三件事——具体我还没想好,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,你不准不答应!
朱启庸点点头,问:若是赵大夫输了呢?
赵杏儿展演一笑:若是我输了,我为你做三件事便是,你随意开口,哪怕让我杀人放火摘月亮摘星星,我绝无二话——反正我绝不会输的!
说完,头一低,张口便把朱启庸的肉棒含进了嘴里,熟练地用舌头勾挑着吮吸起来。
娇嫩的口腔包裹住龟头,舌尖转着圈挑逗马眼儿和龟头下的那道沟,唇包裹住柱身上下唆吸着,逗弄了片刻后,索性把肉棒整根吞下去大半,喉咙里的软肉剐蹭着龟头,吞咽之间收缩着把肉棒死死绞住,吸舔咂弄,销魂得无与伦比。
口中忙碌时,赵杏儿的手也未曾闲着,握住他的阴囊,轻轻抚摸着玩弄里面两颗卵蛋。
几乎是一瞬间,朱启庸便险些忍不住径直呻吟出声。
过去,他对性事唯一的直接经验,便来自于自读时用自己的手掌套弄。
他原以为女人滋味再好,也好不到哪里去,却未曾想到过,被含住肉棒吮吸,感觉竟然如此美妙。
吹箫都如此舒服了,真正肏进去小穴里,那滋味该有多销魂?
低头望着赵杏儿伏在自己胯间,樱唇被肉棒撑开着,骇人的一根在那张娇嫩的小口里进进出出,沾满了她口中的晶莹唾液,朱启庸只感觉头脑发蒙,喉咙干渴,恨不能当场把她按在身下,撕了她那身衣服,掰开腿露出那张骚屄来,肉棒插进去狠狠干死她。
吹箫吹得这么熟练,屄也不知道叫多少男人肏过了吧~~这突如其来的想法,连朱启庸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赵杏儿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,微微一笑,低头加快了舔弄的动作。
这朱启庸,相貌俊朗又年轻有为,偏生性子还挺单纯。
一见到他面红耳赤的样子,赵杏儿便感觉心里某种作恶的冲动得到满足似的,暗戳戳直想继续逗弄他。
说什么要洁身自好?
好啊,她便非要亲自给他污染上一回。
这样想着,赵杏儿舔弄得便更加来劲了,恨不能把十八般武艺都用上。
这朱启庸也是有志气,手都快把床单撕破了,硬是咬着牙一声不肯吭,身子颤抖着,鼻息粗重着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。
既然赵杏儿要答应他三个愿望,那么,他到时候要求赵杏儿被自己肏,也是可以的了?
朱启庸咬着嘴唇,忍着席卷而来的销魂快感,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。
带兵打仗这么多年,忍着虫咬日晒几天几夜蹲守山谷埋伏的苦他都能吃了,还能在这点小折磨上失了控制?
总之,一个存心使坏,一个暗怀鬼胎,两方的较量撕扯拉锯一般持续不断。
然而朱启庸毕竟未经人事,就在约定的一刻钟即将结束时,他终于忍不住,手中的床单呲一声彻底撕裂,闷哼一声,马眼儿一松,白热的浓精嗤嗤地喷涌而出,尽数浇灌进了赵杏儿口中。
射精的快感销魂无比,像是头脑里炸开了烟花,再顺着全身的血脉灌注进去,疯狂汹涌席卷着。
四肢百骸都像是漂浮在了温柔的泉水里,全身都失了重,飘乎乎幸福得想笑又想哭。
赵杏儿咽下口中的精液,伏在朱启庸耳边悠悠开口:怎么样,想不想要更多?
想不想肏我?
朦胧之中,那声音好像想要惑人进去荒山野岭以吸食精血的狐妖,明知道是害人的精怪,却忍不住着了魔似的,让人想要答应。
朱启庸望着她,鬼使神差似的张口,刚要出声,却忽然被另一个声音愤怒地打断。
赵杏儿,是谁给你的狗胆,勾引人勾引到朕母后的寝宫里来了?!